这般等了一阵,孩童并未带人归来,再看屋内连一落脚之处也未有一个,对着那正酣睡酒鬼,实在是觉不自在。不禁又再想道,先前这酒鬼还能打能笑,怎这般却睡得如死猪一般,难道有酒在侧,就不怕被人暗算了?
反正闲来无事,于是突发奇想,悄悄摸出屋去,将树枝剑握于手中之后,而又偷偷摸入,尽量不动声色,照准徐福胸口便猛地劈去,想来此下就算不能得其防备,亦能将其打醒,乃是一举两得之良策。
然而剑还未落,徐福已将左手伸来,牢牢抓住箭头,却仍是双目紧闭,不知到底是梦中防备,还是装睡为之。只恨已这剑乃是树枝所做,但凡有一丝锋利,看这酒鬼还敢徒手抓不。这番已是落之不下,抽之不得,又恐几将剑折断,索性松开右手,弃了树枝剑。那酒鬼倒好,几乎同时将手甩开,把那树枝剑扔至墙脚,好生气人。
云涯儿也懒再管于其,欲从徐福身上跨过去拾己剑。然这脚还未迈出,却是发现亦被徐福牢牢抓住,抬也不得,放也不得,终是认为这徐福不过是在装睡,怒而骂道:“你这酒鬼倒是兴致正盛,几番刁难不说,此时竟还想戏耍于我!”随即奋力猛踩右脚,想看那徐福能维持多久。
片刻之后,云涯儿已再无力气,打算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