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愚弄我等,以我之见还是请求酒翁往后莫再卖酒于他,省得日后又再醉酒误事!”
“那可未必,”年长之人见其已怒,忙好言相劝,“普天之下,又非你一处有酒可卖,他处酒翁又岂会听你之言?如今元直之过,并非饮酒,而是骄纵成性。若非如此也不会处处树敌,引得人来诬陷于其错杀好人。纵是普天之下再无酒可饮,你又如何保证其不招惹是非?”说得面玉者无言以对,只再叹一声。
云涯儿在一旁听得二人之言,更是颇感赞同,心想这世间倒也并非皆是糊涂之人,此二人能将徐福看得如此透彻,想必真是其交心之友。忽然灵光一现,向二人问道:“看来元直兄并不想就此归去,我等也是强求不来,只是我先前见得于其之时,听闻其欲寻司马先生一同饮酒,不知司马先生是否已外出归来,为何仍旧不见其踪?”
听完此问,二人惊讶相顾一眼,几乎同时出声,一齐说来,“司马先生已有几年未归,想必是元直平日醉酒之后好说胡话,小兄听了其言,而至误会。”
本来如此解释,足以令云涯儿心服,自己先前也有怀疑徐福是否胡言。但看二人反应,以及一旁孩童故意撇头望去,便知此四人当中,必有人在说谎。但究竟是徐福胡说,还是此二人刻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