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荆州襄阳人,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蔡全?”那人听闻此言,倒是不想拘礼回复其名,而对云涯儿这假名颇为上心,“既然你是襄阳人士,那你可曾听得襄阳蔡氏?”
如此之问,倒是正问到云涯儿心坎之上。往日自己说是蔡氏族人,也未见有人搭理,今日总算见得一主动询问之人,遂是心中大喜,而向其说道:“何止听闻,实不相瞒,那襄阳蔡公便是我族中之叔父,奈何我因家道中落,自幼流落在外,无颜与其相见,而不敢妄称是其族人。”却故意低头叹息装出落魄之貌。
那边面玉者听了,果然惊喜交加,而将手摊开举至头边,惊叹而言,“原来如此!真是幸会幸会,我石韬今日有幸见得蔡氏后人,也算添了几分光彩。难怪蔡小兄会远道前来拜访司马先生,可惜来得时机不巧。”随即也拱手回礼,正式介绍,“在下石韬,字为广元,乃颍川人士,不过并非此村之人。”
本来这石韬还防备有加,如今一听已诈称是那蔡氏后人,态度立即缓和许多,且对那家道中落之事只字不提,倒也算是懂得避重就轻之人。但仅如此,并不能完全令其放松警惕,而愿将司马先生之事告知,所言与昨日无异。不过云涯儿自己早已放弃寻那司马德操,今日却又听其自行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