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可思来徐福行踪不定,又恐往后再难见之,只得耐心等候,坐立难安。这般才是明白,为何不过相邀作之事,崔钧也要隐瞒。
片刻之后,徐福终于抓住其壶,二人凭借手劲互相拉扯。石韬显然不敌,眼看壶已渐渐从石韬手中滑开,便将左手伸出佯攻徐福面门。徐福则顺势松手避开,再去夺时,石韬已收回其手,只将壶塞抓住,就此抽出。
霎时之间,以为壶内之酒会就此倾于地上,石韬慌忙扭转壶身,令壶口朝上。结果并未见得半滴酒水洒落出来,于是拿近仔细查看。而后怒将壶口转下,斥道:“你这壶中可有滴酒?未想连我竟也被你戏耍,真是气煞我也!”随之抛回徐福手中。
接过酒壶,徐福自得空饮一口,仰颈大笑,“我何时与你说过酒在壶中?”再将壶挂回腰上,百般狡辩,“况且元富并不好酒,我只想令其闻这酒香,过个酒瘾罢了。是你自己要来抢夺,怎还成了我之不是?”
“好好!是我无礼!”石韬并未因徐福戏言而恢复面貌,仍是一脸怒容,随即大甩衣袖背于身后,“你这厮全不长进,非但扰我读书,还满口胡言,今日我已无相聚雅致,恕不再奉陪,就此告辞了!”说罢,扭头便走,虽于门口之时稍作停顿,但因无人相留,还是就此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