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话未说完,只见那妇顿时怒发冲冠,大喝一声:“你这小儿真是不识好歹,唤谁阿婶!”旋即摔下手中之布,愤愤而去。真将云涯儿喝懵,望其背影而思,难道那妇还未婚嫁?久久不能释怀。
一旁布贩望得那妇已远,便与云涯儿安慰道:“小兄莫惊,此妇乃此处一景,今日能够见得,也算有幸。只是不知既然并非买布做衣,那小兄寻那宽布又是为何?”
弄之半天,原来自己形容也是不对,应当用宽而非高。此番总算遇得明白之人,正欲开口相告,忽又觉不妥。此处明是无帐贩卖,自己向其透露此事,能够买得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买得,岂不引人怀疑?万一又是多嘴之人,只怕又有麻烦。于是遮遮掩掩,眼神游离,望得头顶那棚,而灵光一现,与其说道:“这……其实在下家中有一布棚,因有些年限,如今已破烂不堪,故想买一换之。”
“原是如此!”那贩听了倒也不疑,感叹道:“那你来买这做衣布料作甚!我观你来此买布,定也非富贵人家,岂是用得起衣布做棚之人?”而随手指向一巷,“你且先去那边寻之,兴许能够找到所需之物。”
顺之望去,只见那巷深邃幽暗,完全不像有那商贩在内之状。莫非这商贩买卖不成而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