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被己挪开之柜就可出巷,结果隐隐望得正有二人于巷口东张西望。云涯儿急忙蹲下身来,探头去看,只见那二人交头接耳,不知商议何事,且还不时朝这边望来。因是才刚从租住之处逃脱,不免做贼心虚,深怕那人是来寻己,只得就此掩藏,伺机而动。
哪知等之一番,二人非但未有离去,反朝巷中走来。无奈之下,云涯儿只好又再寻找遮挡之物蹲行后退,尽量显身形。好在那二人一边前进,一边低头搜寻,并未注意云涯儿这边,待其走近一些,还能听得二人交谈。
其中一人口中诧异明是将物藏于此处为何寻找不得,另一人则怪其太过疏忽,如此人来人往之处怎能藏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本来还是一人疑惑一人指责,说之一通后,被责那人显然已大为不悦,呛声说道:“你当时只叫我藏好那物,莫要被那官军搜去,又何时与我说过那物重要?我只当是什害人玩意,未有抛入河中,还能记得藏在何处,已是仁至义尽,你竟还三番责我!不知是谁在官军来时差点吓破胆子,当场便溺裤中!”此言一出,两人顿时叫骂开来,也不说理说事,尽挑污言秽语相骂,自也忘再寻其物。
见得如此,云涯儿便猜想莫非此二人是来寻被己所拾之书?按理来说,拾得他人之物,本应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