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问出这等无礼之言,实乃无心之失,还请蔡小兄莫要上心。”随即放下其手,又将头仰起,“蔡小兄感恩之心,鄙人听来更是大为感动,正好我也欲出游。不如就此一同前往附近县中,去寻我相识一医,以作赔礼,不知意下如何?”
万没想到,这石韬心思倒极为细腻,竟会在意自己随口之言。且其如此请求更是始料未及,不但能够先寻一医,还能得其相助。正巧前日才受惊吓,如今仍心有余悸,思来即便这石韬武艺平平,好歹也有照应,不至于一人身处险境,岂不美事一桩?于是又再假意套,“欸,石兄言重了,如此关切之语怎会无礼?况且蔡某无牵无挂,此乃事实,又何惧人提,石兄这般拘礼倒是令蔡某好不自在。”口中如此,脑中想之却是那欲擒故纵之计。
哪想石韬这般耿直,听得此言,真以为云涯儿是在婉言拒绝,而抱拳高举相赞,“能得蔡小兄如此之友,也算是我石韬福分,既然小兄不愿受此,那鄙人亦不强求,”旋即走去柜旁拿出一物,“你携此物前往许县市集,拿出与那东边第一卦摊相看,自会有人领你去见我那医友。而其名号实不宜外传,你见了便知,恕石韬不能相告。”说罢,便躬身将之呈来。
接过那物,云涯儿已是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又何必多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