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睡得一夜好觉。无论如何,也决计不能令那“云涯儿”死去。
以孩童所给信息来看,己身似乎并未再回村中,而一伤重之人又能去往何处?且那包袱已失,身上又无应急之物,恐怕真要亡于路边。但仅靠已去毫无头绪乱找一通,未必能在此之前寻得于其,希望不要太过渺茫。为今之计,也只有编造谎言再去求那孩童相助于己。
于是慌忙整好衣装,追将出来,哪想这孩童离去如此迅速,不过片刻,门外就已无踪影。好在自己知晓其家所在,而径直赶往。一路之上,又再遇得那好好农夫,想来此时己貌其定不识,遂未停留问候。未想与其擦肩过时,其竟笑起好好两声,不禁为之一怔,难道其能认出己来?继而回头望去,其却已悠闲步远,因此无暇考虑太多,只当其见谁皆如此,不作停留,仍旧向前。
待赶至孩童家中,于院外呼唤两声,结果出来之人并非孩童,而是其母。二人相见,其母更比云涯儿惊讶,此刻已是两眼发直,“这位俊朗小兄有些面生,不知所来是为何事?”所说言语与面上神情并不搭调,也不知其这般到底是惊恐还是欣喜。
不过想其如此,倒也寻常,自己如今改了模样,当然面生,而那小儿不过七八岁模样,身为人母,自也担忧其子受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