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颍阴荀季和之孙,荀绲之子,荀彧是也!如何,可够得与你家主人相见之格?”谈笑之声倒并无盛气凌人之感,更似戏谑。
虽并不知其所说二人是为何人,但只知这名为荀彧字为文若之人,已足令云涯儿瞠目结舌。而从其言语当中亦可知晓,其不过只当云涯儿为一马夫,并未察觉这女子之身。由此看来,自己扮相实无问题,只怪那郭嘉眼光过于毒辣。
若只如此,倒是好说,毕竟此人卓绝不凡,能与其识,哪怕仅此一面,自也此生之幸。但云涯儿更为担忧之事,乃是荀彧口中那郭氏子嗣,综合其言,已准了八分,倘若为真,简直难以置信。故而仍抱以侥幸,企盼那郭嘉能够站出身来亲口否认,以消己虑。
那边见得云涯儿犹豫半天未有作答,荀彧此刻亦有疑惑,故而收了笑颜,“鄙人方才所言是否有失,而令小兄不悦?”改正色行礼,“乃我误矣!此皆戏言,还请小兄莫要见怪。然鄙人实为有心求见,不知愿见与否,鄙人好择日登门拜访,或赔不是。”其之套倒比崔钧等人少之许多,所言多半有意,且是态度诚恳,不失大家之风。
听得此言,云涯儿立即回过神来,为免惹荀彧得怪,慌忙辩解,“文若兄言重了,在下方才不过是有感文于若兄英姿,而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