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附朝廷,镇守一方,再是不济,也还有何曼、黄邵之流,归附袁术,也算未再为贼。
因同是黄巾,不免想给此些之人改过之机,然而如今当于郭嘉之面,始终还是有所忌惮,不知如何开口。随即细细想之,却又觉蹊跷,将此些人抓来者为何要大费周章将之抓入荀俯之中并乔装打扮成荀俯中人,独独所抓正巧乃是黄巾?如此看来,又非那般简单。
思索之际,郭嘉亦先站出说道:“既然如此,那看来不将你等放了,反而是我二人不对了?”便俯身下去佯装解缚。
观得如此,云涯儿本欲阻拦,但听那人连连称谢,郭嘉仍迟迟未有真正解开,便也未开口,改而静静观之。耽搁片刻,忽从那人脸上观得一瞬不悦,终是察觉有诈,慌忙去阻。与此同时,郭嘉已猛站起身来,抬手言语,“你等并非真心悔过,还是先去官府牢中细细反思一番为好。不过我曾听闻,朝廷之中有不少家人遭受黄巾之害而天人永隔者,对黄巾已是怀恨在心,愿你等能自求多福,好自为之。”随即转身见云涯儿正伸手愣住,赶忙以手来迎,惊得云涯儿又再慌忙躲去,怒瞪回之。
不等云涯儿呵斥,地上那人已先行叫骂开来,不但指责郭嘉不知好歹,更是恶言相向,这般看来,绝非心有善念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