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涯儿此行之来,本就为其,难得遇其自送上门来,又怎会轻易放走。思来稍有缓和其便放肆,仍需立威,改而怒目瞪去,厉声问道:“如此笑话,亏你想得出来,你且好生看清楚,可曾认得于我!”随之将其翻过面来,踩住其腿,逼其观之。
但那蔡全左边看来右边看去,深怕不够仔细又惹云涯儿不悦,却仍未看出些许印象,欲作摇头而又不敢摇之,只与云涯儿四目相对,听候发落。观得如此,云涯儿自知其真一无所知,思来于此僵持也不是办法,不如先行带回,再慢慢唤醒。继而懒再多言,直提蔡全胳膊,将之推至车顶沿边。
还未来得及挟其落到车板,其却以为云涯儿欲行谋害,顿时慌忙求饶,声带哭腔。见得自己身躯如此狼狈,云涯儿甚至比那蔡全更为羞愧,也不知往日自己是否亦行过此事,至少下定决心往后决计再也不露此相。
正欲安抚,顿觉身后异响,不由自主避开身来,便见一箭擦肩而过,若是再晚半拍,只怕那箭已扎入右肩。霎时震惊不已,怎才刚刚走脱,便又遇得危险?疑惑之间,云涯儿只得撇下蔡全,转身去望。然而后方空无一人,就连半点踪迹也不能寻得,想必自是仍伏暗处,只等自己再露破绽。
好在云涯儿尚懂令马自行之法,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