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使,云涯儿亦对比一窍不通,看得之前,难下定论,便也懒再细思。
取完箭矢,又再拿剑敲平车框凸出之处,实在难以抚平者,便将之削去,再而以土蹭之,伪装陈旧之貌。待到处理完毕,云涯儿围于马车转之一圈,仔细查看,确认已不能看出中箭迹象,才安然坐回车板。牵绳正欲驱马,却见一手从身侧伸来,立即惊跃下车,思得方才明是小心确认车中并无他人,此人到底是如何蒙混掩藏,令己毫无察觉?不由按剑观之。
只见那手衣着黄袖,肌肤细腻白皙,手指纤细,不似男子之手。但思倘若是一女子,云涯儿反而更为惊恐,毕竟寻常女子哪有如此能耐。即便楚阙这般,自己数年以来也只见得一个,但其如今为己所附,自不是其,更不可能有此巧合,再遇得一。
这般望之一阵,那手似觉不妥,而慌忙收回,云涯儿便趁此之时,大喝一声“休要作怪!”而将帘掀开,结果却是未有望得一人。为免眼花,云涯儿极力克制惊恐而又定睛再望几遍,车中莫说有那人影,就是声响鼻息也不能感知半点,不由冷汗直冒,思起迷信事来。随后小心摸入车内,查看内里是否有何机关,然而除了郭嘉往日放置之物外,并未多有何物。况且此车亦只这般大小,哪又会有足以藏下一人之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