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己作怪,继而再看其面……这不望还好,一望却是吓之一跳,如此形目,怎的观来也分明是那楚阙,不过是身着一件自己从未见其穿过之黄裙罢了。
顿时思来,既然地上之人才是楚阙,那此刻自己又是何身?继而低头望去,衣仍是那衣,身形倒是略有不同,但仍难辨认。奈何四周未有溪流可以照之,只得将手举至眼前,仔细辨认。此手纤细却不白皙,两面观来,亦实非楚阙之手,果真为己手。
莫非己已恢复原状?想得于此,心中难免雀跃,然而此时似乎又非可高兴之时。毕竟楚阙仍还昏于地上,如此倒像幸灾乐祸,只得收了心绪,又再探去。仔细观来,其之鼻息自然、神态安详与其说是晕厥,倒不如说是正于熟睡当中。
但仅如此,反倒更为可疑,往日自己何曾见过楚阙如此?与己同行之时,其每每皆是小心谨慎,尚有些许风吹草动便恨不得举剑而起。自己更是难以在其睡时碰得于其一下,今日怎将之翻了个面也仍未醒来?最为重要之是,方才其明还捉弄于己,怎会顷刻之间睡去,天下虽有此种之人,但绝非楚阙。
随即观察再三,发现楚阙此刻模样实与上次于落水之时一般,只是少了那般冰冷之感。遂而贼心大起,好奇以手背贴至其手,倒真寒冷似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