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未了,而忽得归去之法,我又怎能安心弃你去之?”作此肺腑之言,亦是恳切万般实无他想,毕竟当了几年背信弃义之徒,如何也不想再负了楚阙。
哪知这回那边的确不再讥笑了,却是疑问传来“你当真是此想法?”这一问,仍未令云涯儿会悟,只当为己心头自问,又再叹之一声,如实相答以表坚定。得此答复,那声又来,“你既真有此想,安生过活便是,无需顾及太多。”
听得此慰,云涯儿才是察觉有所不对,虽说己素来不愿背负何责,但此时不过心中之想,又何必自欺欺人,思来此话绝非己想,而又猛朝那边望去,但其眼仍未睁开,口亦未动。如此更令云涯儿不解,莫非真是己心中所思,而假借楚阙之声暗示过来?若真如此,自己倒确实为应当遭人唾弃。
为免被那言语动摇,云涯儿又再站起身来,盯于楚阙深思,即便自己真是这等无耻之徒,也决计不可将此之道用于楚阙身上……思之一阵,不知为何忽觉此确为楚阙心中之想,不禁鬼使神差探下身去轻抚楚阙脸颊,望得于其嘴唇微微一颤,还未听得其言,便又顿觉其似朝己抱来。还未来及弄清是否为己臆想,眼前已是晕天黑地,手脚渐渐没了知觉。
漆黑之中,眼前往日种种浮过,是己与楚阙共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