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去。然这一脚有效自是极为有效,但却使士口重心不稳而倒将下来,刀尖仍指胸口。
这般千钧一发,因腿未收回,已是无计可施,只得万分祈求士口能收回其刀,而辅以手挡胸前。却是见得士口与己做出同样动作,但刀仍握手中,且刃亦朝己,远未得安全。只得又再集中注意,最后一搏,而将手中之剑朝头顶扔出。士口果真也作甩刀动作,但因时间紧迫,并未来及扔出,已是扑在云涯儿臂上,好在其手高举,已无威胁。
旋即一把将之推开,又再飞去将剑拾起,欲再迎战,但那士口仰于地上一动未动,眼亦合之,似已不省人事。未想其方才还大言不惭,却仍是这般不堪一击,不过栽倒而已,便已吓晕过去,也不知如此之人,到底该如何谋得天下。
再而观之,其额上伤口已裂开许多,正沁血来。也不知是感同身受,还是确实己亦负伤,只这般望之,便已觉额上疼痛,不由伸手摸之,但己额确实无伤。随后小心靠近其侧,轻点其臂,如此感觉,果真如己臂被点一般。如此诡异之事,云涯儿倒还真是头次见得,早已混乱不堪,不知地上那个还是正动这个,才是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不管是否有那士口作怪,那负伤之身本就为己身,总也不能任凭这般流血不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