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云涯儿实在不知如何作评。然而思来自己与其不过相识一日,其之态度转变怎就如此之大?即便是己,往日也不曾这般见风使舵。但量其实未加害,亦未自逃,便也不好为难。且任其如此,若危险又来,至少能得以走脱,而保全己身,倒也非坏事。
与之谈罢,便绕开车去,亲眼查探四周,望得此处果真是一稀林,树木三三两两、有高有低,倒也望不出有何奇怪。然越是如此,云涯儿越觉疑惑,此处周边,如何观来也非似有山谷之貌,莫非此马一夜之间便长途跋涉如此之远?旋即好奇朝马望去,只见那马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似乎正眠。
这人醒马却仍睡之事,云涯儿倒还是头次见得,想必此马果真昨夜劳累过度,一时难以缓回劲来。为防此马途中暴毙,也只得令其暂且在此歇住一日,随后再作打算。于是便唤蔡全取箭折矢以当柴备,并在此等候,自己则攀于树上查探。
四周环顾下来,幸好树稀少有遮蔽,所能望得之处,皆无人影,想来应当还算安全。然而又恐昨日之人突然袭来,便索性坐于枝头,以作岗哨,时刻戒备。毕竟并无响动,呆久又觉太闲,继而趁得此时,便不经意朝那蔡全瞥去,见其正卖力折箭,倒是毫不含糊,不由觉其未免太不寻常。不过天下之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