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前去!”决心也当那一回恶人,即便不能将贼人吓出,也可彻底查明各屋当中之人。
而那人被忽喊此话,一脸莫明其妙,且并无多大惧意,反而辩来,“这位小兄好生暴躁,不知遇得何事而如此大动肝火,为何要烧那无人认领之屋?殊不知因这世间不甚太平,不乏远走避祸之人,只怕仅有一日,自难寻回,如此是否有失公允?”
听得其言,云涯儿亦是不解,但此时哪有闲心与其探讨此等无关紧要之事,随即又再喝道:“公允?那你村中贼人劫我之时,可曾考虑公允,不分青红皂白掳走我友,又有公允否?我又非那断案之人,处事要何公允!你若能直接将我友人还来,我倒还懒费烧这破屋功夫!”且见其不惧,只觉威慑不够,而又朝其胸口补去一拳,此举实乃心头有恨而为之,下手未知轻重。
不知是否因此拳甚重,那人倒是老实些许,转而改了态度,惊讶言道:“甚么!竟有此事?早闻此村中人常欺外人,以为不过是些鸡毛蒜皮之事。而我特意乔装前来查探,一直未有探明,今日闻得小兄之言,才知此事非比寻常,绝不可轻视。还请小兄悉数告知,蒯良必转告州府,彻查此事!只是切莫动用私刑,伤天害理。”
听其又再如此说来,倒像也是外乡之人,且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