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来此处拜访于我?”
云涯儿纵是再怎愚钝,也能听出杜远之意多有埋怨,然而虽曾与其共事几日,但仍不确定此人是敌是友,更加不敢怠慢,慌忙赔礼致歉。心中亦仍盘算,若赵锦为其所抓,即便难以要回,倒也可安心一半。毕竟此人只重功名利禄,于赵锦不利对其未有半点好处,自也懒加害之,似也能寻时机请其相放。继而挑选最轻之处言说,并许诺财物,以作试探。
但那杜远听完其言,却是冷笑一声,再而斥道:“笑话!你我既为同僚,也不怕告知于你,我因上次征讨严政之时,不知为何所带之部半数叛变,致使功亏一篑……”
说至此处,也不知杜远想起何事,忽又望北拱手高举,似向何人行礼,“遭遇此失,我本无颜再见张公,然张公既往不咎,仍好生厚待。得此恩情,我本欲奋发图强,早期报答。奈何那严政竟不攻自灭,抓得于其实难称大功,往后冀州愈渐太平,即便有那战事,也非我黑山可以插足,久难立功以补我过。”
“偷闲数月,终觉那严政之事甚为蹊跷,思来反正亦无我用武之地,便决心至少要查清部下为何叛变发疯,将那罪魁祸首抓出,一雪前耻。故而向而向张公请命彻查,得其准许,轻装上路。后来打听得那惑人妖术曾现于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