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为可笑。那贼人又非何义军,怎能与乡勇相提并论,更是决计不会大张旗鼓,自然竭力隐蔽,又怎会让人轻易寻得。经这般疏漏,只得又再从山顶沿路下山之时,仔细遍寻。
未想这般直至山下,就连那树洞也翻了个遍,依旧未有寻得一人。由是更为诧异,心想莫不是已有疏漏?便又从山下往山上再寻一遍,终无收获。这番下来,只好将那期望寄托于杜远身上,而与众人从山对侧再寻下去。
与杜远汇合之时,已是黄昏,可惜不出所料,杜远身侧仍无赵锦身影,去时几人,如今还是几人。本是说好要在日落之前将赵锦寻回,这般却是白白耽误功夫,眼看已近天黑,一想赵锦要于贼人之处过夜,顿时惶恐不安。
此回又是不等云涯儿相问,杜远已先行说之,“此事怪我未有考虑周全,但还请廖副将宽心,方才我已寻得贼人藏身之处,并留二人于那处监视,若有风吹草动,必来相报。只是如今贼处无人,只怕仍留村中,你我还且须先行返回,一探究竟,不知廖副将意下如何?”虽此时已比村中之时谦逊许多,但仍是嘴上惭愧,面上却未表露半分。
得此消息,云涯儿自懒再与其废话,遂叫众人一同挤于车上,直往村奔。半路之时,倒是正好撞见那各捧器物、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