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人,这番为回汝南省亲,才途经此处。各人听得车中原为一不知名之妇人,倒是辞去极快,毫不多问。得见如此,倒又令云涯儿感触良多,却除替赵锦惋惜以外,实也不知再做何事能改此境。
不过幸得如此,寻找住处之事倒有诸多便利,即便无有空屋人家,也是毕恭毕敬、气有加。最后遇得一热情之人愿将别院借出,并且不收分文,只是稍作打听车中为哪家夫人,意图与之结交。权衡再三,此实也不算过分,但仍需留有心眼,便告知于其是那郭嘉夫人。那人虽不曾听得郭嘉之名,却也并未反悔,仍将院借与才作离去。
然此处说是别院,亦只稍比普通农院大之些许并有硬墙罢了。院中不大倒本无妨,奈何寻来望去,也只一屋,己与赵锦两人该怎居住?可如今已受人好意,加之其本就以为自己是那下仆,自未考虑于己,这番若又拒之,只会徒惹人嫌,似不妥当。无奈之下,只好与赵锦商量,其住屋内,己则仍住车中。
经得前事,赵锦此刻已乖巧许多,听云涯儿之意,只稍显心疼,未有多劝。不过其却对云涯儿所做介绍耿耿于怀,终是忍不住问来,“蔡郎不愿承认你我夫妇之名也就罢了,为何还将奴家推于一不曾听得之人为妻?若是……”
未免其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