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恕,唯恐往后再无颜面与方将相见。只是不知方将此番生了嫌隙未有,欲作返回,还是仍往长沙?”
本来遇得此事,已是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得以脱身,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会迁怒黄邵?这般又遭其无端赔礼,反更疑惑,遂忙将之扶起,向其坦言,“黄兄一向坦诚相待,而又对我百般照顾,如此小事,又怎会记挂心上?且今日之事,古怪之甚,又岂是黄兄与我可以料到。既已相安无事,还是莫再追究,先行探得区星虚实再说。”
说罢,便邀黄邵一同上马,整装再行。而那黄邵得见如此,立又感激再三,未有多言。而此之后,黄邵便留了心眼,紧跟己后,以免又再走失。虽说此行以来,身后一直有人跟随,但这般知晓黄邵有盯梢之意后,倒仍颇不自在。只不过这番感其好意,为免其又生疑,自也不好说之。
行去数里,总算放下顾忌,心头却焦虑顿生,猛然回头望去,只见那屋……
越过江夏,总算有惊无险入得长沙境内,然先前身在他处,只将尽早前来当那头等大事,并未多思。这般立身于此才知,长沙也为一郡,地域广泛,而那区星又尚未举事,若想寻得于其踪迹,岂是易事。果然一连几日,也只于边境逗留,查探未有半点进展。
焦虑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