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话虽如此,但我实初来长沙,发觉此处风物与那襄阳不尽相同,故想多呆几日了解一二,黄兄可否先归?”
话音刚落,黄邵果然立显惊慌,摆手而言,“此万万不可,还请方将三思!”再细细道来,“前番于江夏之时,我等皆在方将左右,也仍走失,撇下方将一人,只怕多有不慎。况且方将仇家尚存,若趁我等离去之时,又行加害,该如何是好?”此些不过是己亦未挂于心上之事,不想倒成其相劝之由。
经得这番,云涯儿终得肯定,这黄邵倒掩藏极深。不论真情假意,自重伤楚阙之后,便一直百般拉拢,想必自也有其私心。随即转念一想,若仅是担忧己与楚阙记恨于其,倒仍无需走至此步。况且其虽谋略有缺,但几番相处下来,却也并非怕事之人,无论如何,倒也说之……
想至此处,忽茅塞顿开,忆起当初那从龚都之处劫走楚阙所在之车而强行送往汝南者,不也是此人?加之如今龚都早已不再行汝南贼事,黄邵等人却仍与之针锋相对,亦有可疑。
再而联想袁术几番遇己,不过是如见得新鲜事物一般,好奇过了,倒也全不放在心上,反是黄邵更为希望己行归附。如此种种,汇集一处,绝非巧合。
思索再三,此事已不可再用寻常思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