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便是。”此番之言,黄邵斟酌再三,终觉有理,而未再相劝。
入得其内,这般果然并无前番诡异之象,不过只是一稍大空地,片刻便已贯穿其中,而来至对面。因得这般顺利,云涯儿不免更是怀疑这黄邵口是心非,为阻己之行而装神弄鬼。
哪知还未放心多久,约莫也就再行几里路来,前方道路忽现三五农人正各持农具迎面而来。按理来说,自己这边骑马,但凡路上行人,皆恐招惹祸端而多行避让,那几农人却非但不让,更连停步之意也未有半分。
眼看便要撞上,云涯儿只好调转马头避让,还未回到道中,只听身后金器作响,慌忙回头望去。只见黄邵正以双锤抵挡农人不知从何抽出之刀,而其部下因皆猝不及防,大多已被击落马下。
这般黄邵坐于马上应对众多刺,却无一人来袭己,令云涯儿甚为诧异。仔细观去,马下之人使那长锄有如长兵,显然出身行伍,并且训练有素。奈何未有办法,如此情形,自己即便想要高高挂起自也难为,只好假意上前相助。还未行近,一人便转身来拦,以云涯儿马术又怎斗得,不过那人并不攻来,只为阻拦去路,思来倒也正好,遂而假意伺机而动,实则不过只为观望。
几番下来,那群刺见难以赚得黄邵,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