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某一共同之处有关。意外之是,那明是朝思暮想之人,面容竟逐渐模糊,仿佛几月未照镜那般,尚还不如虽不相熟却每日皆能见得之村人。
此梦下来,也不知是好是坏,平平淡淡便已醒来,望得外面微亮自知已是天明,再作歇睡想必也难歇多时,索性起身整衣洗面。要说这农家之屋,他物不全,梳妆打扮之物倒是皆备,仔细一看,似为女子闺房,不过望得其上蒙尘,想必主人已离去多时。不由感叹这黄邵虽谨慎不少,此些细节尚仍未考虑周全,不过转念一想,如此非常之时,能有屋住已是万幸,哪还有挑选余地,继而释怀。
稍整一番,望得桌上摆有一镜,忽又忆起昨夜梦来,想来自己样貌倒也许久未有仔细端详,还不知生了如何变化,额上之疤是否明显,便好奇对镜望之。这不望还好,一对镜照之,差点未有吓出魂来,不由愣神退去两步,那镜中之颜,明显乃是楚阙。
虽不知又发生何事,但经前番几次,只觉是己又再变成楚阙,倒已冷静许多,遂而直往身上检查。然而这般观来,不但衣着未变,宝甲在身,身体亦未有变化,再摸头顶,头发倒也并无多长。不禁想之,莫非是己思念楚阙心切,生了幻觉?于是又去村中打水惊脸,再去拿镜观之。
这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