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那黄邵已带人急切寻来,面上除了焦急,还有些许惊恐,“廖方将,这般可是寻得于你,方才我去那……”说至半岔,黄邵忽又叹之一声,“此事无甚紧要,暂且不提,还请方将速速随我离去,不可再于这江夏多耽搁一日。”
莫名其妙得此之言,云涯儿自是疑惑,但观黄邵少有这等惊慌,想来自也必是大事,便先随其去再问原由。而黄邵一边行之,一边告知,今日尚未天明之时,其因见部下仍未归来,不慎放心,便自行去寻,虽是真让其寻得,却是发现人已暴毙道中。
而那人身上并未再添新伤,虽旧伤不可置之不理,但也绝非足以令人就此殒命,至少也应先高烧不退才是。如今这般,马亦不见,黄邵便猜必是遭歹人所害,且那歹人手段,更是前所未见,不得不惧。因是不知那人何时会再来加害,只得劝说云涯儿尽早离去,以保安全。
其言说得极为诡异,丝毫不逊自己今日所见,云涯儿自也不敢不信,毕竟那人是其部下,想这黄邵再怎有城府,也绝不可能以部下之事蒙骗。随即夸上马来,与黄邵几人急往东南归去。
路途之中,若是一帆风顺自还好说,偏偏祸不单行,才未行去多远,黄邵之马轰然倒地,连同反应不及之黄邵跌得个人仰马翻。众人正欲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