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人给黄邵所喂何药,倒也未有阻拦。静静观之,黄邵却并未有半点好转之兆,那人却轻摆衣袖,将手背至身后,再望医者,“若其发热半个时辰之后,还未减退,你再来寻我。我先回住处查看医术,看还有何良方。”说罢就去。
前后那人未看云涯儿一眼,更是未有与之搭得一腔,由是甚为惊异,而向医者询问。结果得知此人为附近有名之人,虽非医者,却精通医术,采药途中遇得于其,而多攀谈额两句,勾起其之兴趣,执意要来查看。经得其劝,医者便弃了采药之念,将其带回观之。
这般医者也并不知那人给黄邵所服何药,自也不知是否有效。不过至少那人所言倒也中肯,此刻黄邵已耽搁不起,也只有以这更有希望之法医之。
也不知是否因往日黄巾秘药之事留了阴影,云涯儿这般只要看得药丸,便心有余悸,而又生猜忌,难不成这般黄邵要与楚阙那般,被人以医治之名加害?
虽说云涯儿实际并未有多关心黄邵,只要其能醒来,想必只服一次黄巾秘药倒也无妨。这般沉思,实为因忽想得若是真为黄巾秘药,这回倒是真要将那人捉来好好审问,兴许能够问出解救楚阙之法。但因半个时辰未到,云涯儿自也不好向医者询问那人所在,仍只能坐于一旁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