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而军整则兵强,国泰则民安,此才何止惠及自身,更是造福一方百姓,袁术属下那群乌合之众又怎能与你比之!”
虽说自己并不赞成裴元绍这般激进说辞,但听其这般赞来,加之其言真切不似奉承,况且也无奉承于己必要,反而更为不解。先不说自己是否真有那治军治国之才,自己非但未有于裴元绍眼前显露,近几年来大半时间皆是用以疲于奔命,又何尝治过一军,治国之事更不消谈,其怎么能张口就来,还说得这般信誓旦旦。
见云涯儿面挂疑惑,裴元绍倒并未再言此事,而改了话题,“此回相见匆忙,我亦不可在此久留,至于个中缘由,且等到往后我等重聚之时再做告知。还请云贤弟谨记我等相助之事,以免到时又空招事端,惹那袁术怀疑。我尚还有要事需办,便不多叙了,后会有期!”说罢,裴元绍敬来一礼,便抽身离去,倒是毫不拖沓。
望得那又重新合上之门,不禁思来,这往日所识之人怎皆喜欢快来快去,并留些难以理解之话,明明观其长篇大论,全无急切之貌。不过转念一想,那裴元绍既未为难,这般等己走脱,至多将那赵锦之事一并处理完了,就不再淌这些浑水。往后谁愿带兵便让谁带,即便寻不得归家之法,也宁愿与那庞德公一般隐居山中,再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