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尚未发作之黄邵,不由心有余悸而退后两步,谨慎观望。不过黄邵正沉思之中,倒也并未显现如何异常,如何观之也不似神志不清。
这般相持一阵,医者已独自归来,望得此刻之景,急忙上前询问。而观其一人返回,思来必是未有请来高人。互相解说一番,才是得知那高人虽在住处,却不知遇得何事而静坐沉思,医者不敢打扰,只得于一旁等候。哪知等到此刻,高人却忽然大步往外走去,思其行事紧急,医者也只好就此返回。
听得这番,才是得知那高人不仅医术高超,竟还是一怪人,这般只恐求其相助无望。不由又再撇去黄邵一眼,其不但仍未发作,倒已全无搭救地上之人心思,而向医者闻道:“不知先生可否知晓此症为何物所致?”
此问一出,医者先是一惊,而后才抚须答之,“我行医多年,对那中毒创伤之症也算见过不少,但听你等描述,此等症状倒真闻所未闻,恕我难以告知,更不知如何医治。”说罢低头相敬,似有羞愧。
得见这般,黄邵只得尴尬答谢,请其暂且先回屋内,便又来与云涯儿商讨,“廖方将,虽说我曾立誓要将你周全送回汝阳,但如今自身难保,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且最为要紧之事,只怕我也已中得此毒,随时有那发作可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