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之内只有些捕鱼器具与炊具,且观内里已许久未有使用之迹,船家应当弃船离去,可以一用!”
听此之言,云涯儿只觉更为蹊跷。普天之下哪有如此好事,心想事成不说,这船竟还无主。如何观之,此船虽乃寻常渔人所用,内里并不宽敞,每船大概能容三五人,不过领下这四五十众,应已足够。
转念一想,渔船乃是渔人谋生之物,若无变故,又怎么会愿弃之而去?兴许一同相约去办何事去了。这般若强行取走,岂不断人生路,遂又向赵锦商议此事似有不妥。
但赵锦听之却不以为然,而随意答来,“蔡郎莫要多虑,此事我早……”但不知为何忽将眼瞥向一旁而立又望回,改口道:“如此非常时期,已难顾及那些,况且你我将船借去,又非不还,兴许几月之后归来,渔人兴许还不知道。况且时已近冬,捕鱼收获不丰,只怕渔人正于他处谋生去了,才将船弃于此处。”
这随意之言显然难以令人信服,不过不等云涯儿再辨,赵锦等人已擅自靠近船边入得其内,其他船只纷纷离岸,唯有赵锦坐于船尾催云涯儿赶快上前。这般也只得稀里糊涂钻入船内,发现除了船头划桨之人,船舱之内再无他人,顿觉尴尬,更无心思去管他人之事……
一路行来,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