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拒绝倒也无妨,奈何所用楚阙之躯,小事自不在意,如此重大决议又怎可轻易替其拒绝,万一误其复国,岂不恨己终身?实不敢妄为。
随即又再思来,赵锦之事亦尚未解决,此绝非安心去往庐江之时,于是斟酌再三,终想得一由,挤眉望去,“听之似为好计,周兄果不负我所望!只如今廖方将不在,我一人去往庐江又有何用?想来既然周兄早已打探清楚,我自信之便可,又何需再作打探?不妨随同周兄去寻方将罢,如此一来,路上也好有照应,以免往来路途空费时日。”
试探下来,周仓立显为难,而朝送信那人撇去一眼,嗯啊几声,却无实言。那送信之人倒又看不下去,而一把步上前来,平伸臂道:“楚兄有所不知,周将军虽为廖方将旧部,但在方将归来之前,仍由裴将军掌事,今日擅自前来会见楚兄,已令其不悦,若再留楚兄于身侧,只怕……”
“元之!休要胡言!莫挑拨方将与裴兄关系。”正说之间,周仓忽而喝来,打断其言,这元之便又歪头斜眼、微抬双臂走回门侧,不再言语。但只如此,便已足够令云涯儿明白,联想先前也曾听得裴元绍斥责周仓过于念及旧情,想必如今自也身不由己,若强留于其身边,只会徒增为难。
改而思索,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