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一旁席,令其候之可好?”
旋即想来反正也无不可告人秘密,留那聒噪之人在侧也罢,况且有周瑜作保,己若再赶桂元,倒显小气。尽管心中不甚更不爽快,也只得同意,并叮嘱桂元莫要没大没小、擅自插嘴。而桂元听之,一口答应,反使云涯儿没底,后悔准其入内。
幸而待周瑜吩咐下人备好席座,解了误会之后,只与云涯儿嘘寒问暖、你言我语。不仅云涯儿自觉无趣,几思离去,那桂元更是因不敢放肆而太过拘谨,如坐针毡,哪又有那闲心多嘴。
闲谈之余,言罢琐碎,周瑜终问来要事,“听夫人口音似非我庐江之人,不知此去远行欲往何处,可有周瑜能尽绵薄之力处?”虽其一番好意,可惜此事机密,不能告知于其,遂而吞吞吐吐,一时竟想不出应对之辞来。
未想这边不言,却自有人安静不下,“你这小儿,年岁不大,怎如此好事!我送夫人前往寿春探望居庐江亲友,关你何事!我还当你是……”
“住口!”关键之时得桂元出口解围本应感谢,然其言语未免太过冒犯,万一周瑜家人听得,迁怒下来,只怕此围解了,却难周全离去,而不得已厉声打断,再与周瑜道歉。
不过周瑜听得此言,比起无礼措辞,反对所说内容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