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尚还斗得天昏地暗之人,转眼之间便收了兵刃,改受其父教诲,前后反差,实在出乎意料。而此本撇清关系逃去之大好时机,奈何却被夹于两军之间,哪边也不愿让路,只得就此托腮歪坐等候。闲暇之余,又观得周瑜之众虽有不满,但却不敢言表,只与来人对峙相望,也同憋屈,唯周瑜一人甘心静候,不禁顿时想开了些。毕竟任谁也难猜得,那本应在千里之外与叛军对阵之人,竟会在此刻归来与其子相会。
片刻之后,孙策之父终言罢改领几名亲信离去,将其部皆留于此,孙策这才转过头来再而喊道:“今日算你等走运,得我父求情,令我不可再生事端,还不速速谢恩离去!”
此话一出,云涯儿自是求之不得,不等周瑜之众反应,立即动身往南,偏偏孙策不管他人,独独追己,“阁下留步!方才之言乃对那蛮不讲理之人所说,并非阁下,我还有要紧事与阁下详谈,不知能否相告?”
听其话意,想来无非是要问清楚阙之事,但自己也全然不知到底发生何事,又怎能与其说得明白?遂仍以还有他事紧为由婉言辞去。可孙策并不信之,“阁下之意,孙策明白,还请莫过忧虑,”摆手扫于身后,仍继劝说,“如阁下所见,我乃吴中孙家之后,家门有名,不敢轻易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