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过此药并携带身边,还为此遭了嫌弃,但因后来遇得太多变故,早已抛至脑后,若非今日被其提醒,兴许再难忆起。然此事前后皆为己遭遇,又怎能当做证据证明楚阙所为?由此反觉杜远不过张冠李戴,故意挑拨离间。
随后杜远见云涯儿仍只疑惑并未回答半句,便抛下最后一言“看来廖副将并不信我,那我也只得物归原主,休再多扰了!”执起云涯儿右手塞入那瓶,而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之间,只觉掌中顿时燥热无比,自知不妙,但碍杜远仍在跟前,怕其突然回首发现异样,只得偷偷将瓶转至左手,佯装垂下,斜眼望之。果然其上四纹皆现,且比往日更为明显,各纹之色似也不一。此刻终震惊不已,难管杜远,而将手抬起细细观之,回想再三,确实与那夜竹简之上几相同。与此同时,感知怀中也生异常,不禁忘了忌惮,而仍以右手去取,结果才一碰得,整个人皆如被雷所击,四肢麻痹动弹不得,只能感知己正仰面倒下,但又迟迟未能落地,仿佛身后并无地面一般。
维持片刻,知觉仍未恢复,却能听得身侧脚步声响,以为是那杜远返回,然步至眼前之躯黄衣黄裤,亦有黄巾遮面,仅凭仰看,连眼也不能观得,更难辨其貌,只知此人感觉亲切,绝非杜远。还未等云涯儿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