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明,自也怨不得他人……”口中除了叹息,更有庆幸之态。
然何仪听之,只望其一眼,并未接茬,又从云涯儿口中知晓黄邵早于鄂县分道扬镳,却未再发表一言,竟就此告别匆匆率众离去。观得如此,不止云涯儿,就连身旁杜远也是唏嘘不已,“看来此些并非是何义气之人,不足相交。不过话又说回,立足此世当中,义气又不能保全性命,将之舍弃倒也逍遥快活!”此意云涯儿自不赞同,而想何仪神色匆忙,大概亦有打算,自懒与杜远相驳,改催其赶路。
又行一阵,不知不觉已入南阳,若是往日,一想襄阳已近,定会千方百计返回探望,可惜如今虽早得知村又重建,但毕竟并非己之部下,也无再见意义,遂仍旧南往,不作停留。随后几近江夏之时,远远望得前方忽有三人跌跌撞撞正互相搀扶而来,乍一看之,似为伤兵,然再定睛细看,当中须长体阔之人分明是那黄邵,遂急忙奔上前去,大呼一声“黄兄!”
听得呼唤,黄邵缓缓抬头,见来人乃云涯儿,复又张望其侧,顿时惊讶,“廖方将今日怎又返回,不知夫人可还安好?”未想其已落至如此田地,竟还有心顾及他人,令人震惊之余再起敬意。
之后随同黄邵寻至一僻静之处,听其细细道来,得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