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其安危而心有记挂罢了。立又思来在这长沙当中,除龚都赵锦本人之外,知晓其二人安危者,自非区星莫属。奈何区星又非何热情好之人,即便寻其比寻赵锦容易几分,也仍非易事。
想至此处,不禁叹息一声,看来己真如杜远所言,乃未有谋略而只知一时脑热贸然行事之莽夫。感叹之余,再朝杜远望去,观其正望手吹之,似也并不关心己将作何对答。正欲请其指点,见其貌平平,猛然想起自己虽与区星见得,但也不过是在村中之时,如今已非楚阙模样,区星未必记得。而杜远似也并未与区星曾见,又极擅于各人当中周旋,若就此假意去投区星也未尝不可。
随后立将此意告知杜远,其虽未大惊,但嘴下仍不留情,“看来廖副将早已忘了与张将军之约,不过也罢,我当知此乃宜之计,绝不向将军透露半分。况且张将军极为器重廖副将,想必即便知晓定也不会见怪。”数落一番而又将话锋一转,“然我杜远却无此好命,入得裴元绍麾下之时已有愧疚,好在有人借我易容之物,尚未令人知晓样貌。如今要我以这杜远身份去投一反贼,降了身份不说,往后又该怎向张将军交代?此事……”
其言一通,大抵已表其态不愿助之,然云涯儿本就未对其抱有多大期许,思来这般正好还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