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张狂几时了。”然观其左闪右避之间已稍显吃力,并非其言那般自得,引得区星狠狠笑之,不再相辩。
云涯儿立于一旁观得此状,虽觉杜远鲁莽,但也不好置之不理,便立上前助其抵挡,这才勉强使其再有闲暇与区星斗嘴。
那边见此二人竟能于箭下坚持半天而不负一伤,终显急躁,便又喝之一声,唤来数十弓手刀兵,摆出刀前弓后之阵步步紧逼。并且此番弓手射来之箭,力道比那车中无羽之箭强劲许多,仅以刀挡尚能感其余力,已不可再用空手接之,加之敌众我寡,胜算亦又低几分。
躲闪之余,望得赵锦逐渐掩于区星身后,倒也不似被人胁迫,更似一伙。不由思来自己此行前来本就是为打听龚都与赵锦生死,如今既己知晓,且赵锦已随区星,自己又还有何相斗之由?回想一番,终再忆起村中之事,还需解惑,便抽闲问之,“我且问你,我那部下隐居之村,是否为你所烧!”
那边听之立作一声冷笑,倒也不拒回答,“哼!我区星向来取财有道,最多杀些不顺我意之人,烧你那村于我有何好处?怕不是你被仇家所害,而无处寻仇,故意赖我身上!想来你也不幸,黄泉路上竟连仇家也不知是谁,我今日姑且做个好人,就将此之责领了,也好令你安心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