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来,龚都身负重伤乃为己害,有此疑惑自也寻常,于是稍作敷衍直至杜远归来。但其才一入内,便高举右掌大声喊之,“来人已去,还请主上放心上路!”将将度过危急便又不正经,实在不知如何说其。
然此消息倒也并非无用,自懒作计较,再去搀龚都。哪想龚都这般忽也要强起来,坚称已无大碍无需人扶,并起身来回走动,以证其言。未有办法,云涯儿只得放其独行,而改紧跟其后,以防万一。
出至屋外,观得四周确实僻静无人,反倒起疑,想己逃脱也有一阵,即便区星部众不驻于此,为何连寻也不来寻之?若非此处无食无水倒真可多避一阵。哪知迟疑之间,二人竟已将己甩开许远,只得收了疑虑,匆忙追赶。
追赶几步,只见二人绕至树后一拐,待己追上却再难寻其踪,不禁想来,杜远也就罢了,怎连龚都怎也能行如此之快,并且也不多候己几步。虽欲呼喊,但又转念一想,区星耳目极有可能仍在附近,只怕杜远未能唤回,却唤来危险,遂仍细细摸索,不敢声张。按理来说,即便自己未有跟上,脱队亦有片刻,那二人自应察觉才是,怎还未返回寻己?并且己亦难觅其踪,顿觉不妙。
这番又再小心翼翼往前摸索一通,发现前方似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