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术、张燕之流胜之百倍,有那等虎子自也不足为奇。
寒暄罢了,孙坚又邀云涯儿登门坐。然思那张燕远在冀州,即使不便再见,好歹不会再遇,然这袁术时常往来荆豫,除非远走他乡,或是躲于山中,才有避开之机。况且自己还有寻找楚阙一事尚未解决,奔走各处不可避免,不由再生顾忌,不敢与孙坚来往密切。
推辞一番,孙坚倒并不强留,只皱眉询问,“只是遇得今日之事,怕那袁术难再轻饶,不知小兄可有对策?”
其言直指要害,云涯儿又怎不知,奈何权衡之下,往日逃避也未见得有何好结果,加之袁术脾性乖戾,也不如张燕那般豪爽,万一怀恨在心,恐难有安宁。此回自不敢再有所纰漏,若是往后又要四处逃亡,反倒不如早些面对,起码也可先作准备。故而仍抱期许,希望能与袁术说明,得其谅解。
告知此意,孙坚便长叹一声,不再劝说,而改行一大礼,“策儿果未走眼,小兄能有如此担当,日后必成大器!还祝小兄逢凶化吉,有缘再与孙某相见。”随即领那四人一同往北归去。
留下二人,倒又轮到龚都担忧,一边望那离去四人,一边询问,“那孙文台颇有英雄气概,想必定有一番建树,廖方将为何不随其去,而仍忌惮袁术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