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而叹但又怕己怀疑报复,才皆装不知,想来此皆巧言令色之徒,能有此想倒也并不稀奇。幸而早有借住自觉,并未将任何重要物件放于屋中,实也并无大碍。
疑惑之是,此乃袁术府邸,普通毛贼又怎敢入内行此之事,若为大贼,只怕早已惊动上下,各人自也不可再有这般安稳。继而反复回想自己来此多日,似也并未得罪何人,为何……想至此处,才猛然忆起今日已将那几守卫得罪,并非完全未与人结怨。而若为其人所为,想必自也并非寻财那般简单,多半是为找得于己把柄才是。盘算之下,顿觉此处已不可再留,还是外出借住更为保稳,随即自也懒入其内,扭头便走。
哪知此刻却有人迎面行来,并作呼喊,“不知廖方将欲往何处?”听其口气略有不恭,自当以为是那守卫又再找上门来,差点惊得就此夺门逃去。而后克制惊恐仔细望之,原来跟前不过一人,且其打扮装束倒也全不似先前守卫。但此人面相亦不熟悉,却知己为谁,甚为蹊跷,不由惊思莫非又是杜远假扮?
不等这边多作揣测,那边已又笑道:“方将无需多虑,你我确实素未谋面,而我此来亦是为寻方将,只是……此处人多眼杂,可否借一步说话?”并伸掌指入屋内,作相请之态。
虽说此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