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笑罢,立又问道:“如何,办妥未有?”倒比先前简洁百倍。
“未有,那袁术确实见多识广,比那乡间匹夫更不易信之此事,不过只受了些许惊吓,但观其仍可饮酒食肉,份量不少,多半乃为做与外人相看,不可当真。”
“哼,果然不出裴将军所料,此人老奸巨猾,寻常之法,自不能奈何于其,但若此事未成,往后之事便更难办之,你等可有对策?”
“对策?那孙坚不过乃一莽夫,而袁术心胸狭窄,即便我等今日未能助其一把,其二人日后自也不乏互相猜忌之时,何须多虑?”
听至此处,终能明白二人原来是在商议决裂孙坚与袁术之诡计。随后又从二人口中得知,原来先前之举皆为挑拨孙坚对袁术生得偏见。但却未想从中作梗之人竟与自己一伙,不由心生愧疚,叹息不已。
待到接头几人说完明日阴谋离去,云涯儿心中已是五味杂陈,一夜过去,仍难入眠。思来此些之人纵使有所苦衷,终归不甚磊落,恐怕连杜远也不能及,实在不愿与之为伍。便向众人提出自去之意,奈何对方见招拆招,无论寻得如何借口,皆不能保证独去,如此全无意义,只得就此作罢。
心灰意冷当中,无意摸得包中书简,不禁好奇又生,明明刻好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