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云涯儿所知之事解释,自也难作想通。更为不解之是,此些内容若非有己与楚阙名字而令己颇为在意,于他人而言不过普通记事,既无秘方,也无心得,即便刻于书上也未必有人愿看,又何必弄得如此隐秘?
携此疑惑再看两列,仍觉其中所载之事无甚意义,且臂亦酸软,终将之收回包中,思待得脱之后再作深究。未想此刻众人早已整装待发,正一字排开列阵等候,也不知何时前来,骤令云涯儿极为尴尬。
那边领头之人见这边望去,倒不慌不忙又询问来有何打算。而说起打算,自是早已盘算千百遍,却并无一需携此些之人同往,更是完全不愿告知于其。且如何看来此些之人也是明知故问,其若愿听己之言又岂会不放己自去?多半又欲以何建议为由传达裴元绍之令。一想如此,不由又再感叹只怕与楚阙再会之日遥遥无期,更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助其恢复本貌。
果不其然,那人观得云涯儿愁容,立即行礼荐之,“方将还且莫要太过在意此事,虽说如今并未查出何人欲坏方将大计,然此正说明,方将于各人心中早已树立威望,只待时机便可。”
而其所言,云涯儿又岂不知,此皆不过自欺欺人,废话一通定又早有主意。随即故意答之,“既然如此,那我等何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