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弃马绕之,先行迷惑再寻时机。
维持片刻,正思如何骗过其人上得马时,却未想到竟有一人反走,趁己不备牢牢套住右臂。那人怕己又作挣脱,赶忙将索拴于马背,双手改握马绳,转头便纵马急驱。
一人之力又怎能与马相匹敌,何况云涯儿平日疏于锻炼,力量仅比女子强之些许,此番自是被其拽得勉强跟随奔行。若仅如此,倒还尚有回旋余地,可那马越发快之,马索亦越绷越紧,随之整个人皆倾倒前去,步伐已全跟不上,变为拖行。
思来照此拖法,鞋底迟早磨穿,而脚上并无宝甲加护。一想脚上即将受得重伤,无法行动自是小事,只怕就此被其捉去也难有好果,更是不知还能否再有见得楚阙恢复之日。顿时脑中楚阙怒颜浮现,只觉右臂一热极为有力,就此按绳直拍地上,将人整个撑起,以那绳替己磨之。
还未等绳磨断脱身,那马却已奔之不动,其速愈缓,直至云涯儿可轻易翻身将脚踏于套索之上,马竟力竭倒地。随即立趁敌未能反应之时,就此以右掌挽住其绳猛然拽之,硬生将之扯断,而急往无人之处奔逃。
才逃半里,众敌已全回过神来奋起直追,欲故技重施,然云涯儿此刻浑身有劲,己非先前,于是索性再夺来套索,以之为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