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伫于雨中转身捂眼喊来,“方将往后可否与众义士一般呼我小月,镜月此名仅少主一人常呼,出自方将口中,实……罢了,我等下人又岂能要求主家,还是随方将之意罢。”随之匆匆跑走。
听得这番之言,再经冷风一吹,云涯儿自已清醒许多,困意全无,捏饼返回屋内,才是发现自己未系衣带。随后整好衣衫,倚于案旁反复思之,自己好像从未打听过那白波女之名,更未听人提起。且若非镜月特意告知,自己根本未有察觉邀其入屋之言极为自然,仿佛往日时常如此。但此怪事昨夜梦中已有,倒不足惊异,此番却更担忧镜月淋雨是否会染风寒,关切之情有如忧己亲妹一般,不可思议。
犹豫再三,思来镜月尤为可怜,终是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令其惧怕于己,此正送去关心令其改观之机。随即检查随身之物,这才察觉昨夜所观三卷皆已无踪,想必已遗落于黄邵住处,自知大事不妙。不过转而又思如今己身在襄阳,即便会飞,也不能比黄邵先拿回其卷,这番只得寄望黄邵真非多管闲事之人,替己收好那无字之书了。继而索性将此抛去一边,全心思索如何令镜月感己诚意。
待到备好出门,雨已停歇,只道中还有些泥泞,为不沾泥点,行去步伐甚为小心。哪知遇得两名白波义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