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系好,慌忙躲开劝之,“姑娘,虽说此中误会一时难以解释,但我确实并非楚阙,还请姑娘只以常礼待之便可。至于饭食,也无需单独为我准备,我自行随意吃些便可。”
“那可怎行!莫非……我所烹之食已不合阿姊口味?”未想其却不听重点,揪住最后一句显得极为紧张。以为其未听清,正欲重复,其却忽然恍然大悟一般,两掌一拍,顿时恭敬起来,“原来如此!既然方将不愿被他人知晓身份,我这义妹又怎能拖你后腿,往后自再与平日那般,只当主人待之,不过……”说至此处,本来已显严肃之颜,却又露娇态,一脸委屈,“只你我二人之时,可否不要这般拘谨?”全未理解己意。
想来此女只一根筋,认定之事绝不轻改,上次似乎也未将其劝住,能有此态已极为难得。为防多说多错,又上其套,只好勉强答应,再以防他人怀疑为由匆匆辞别。其虽一脸留恋,倒也通情达理,并未为难。只是送出门时,还不忘偷偷耳语,“小人定好生服侍,绝不令方将有半点烦忧!”又再激起一身疙瘩。
好不容易逃出那屋,才走几步,万千思绪却又再涌上心头。反复回想方才谈话,虽被镜月几言敷衍过去,忘作细问,然怎的来说,剑也并不可能凭空出现。而镜月之言活泼自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