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益之事,有何紧急,倒不如不往。”
未想此女平日笨手笨脚,说起此事倒头头是道,压得那人稍显为难。只又将云涯儿说至糊涂,此女前番明是告知乃受楚阙委托,现怎成被人劝说?
不过那人亦未就此罢休,双手抱拳敬来一礼,“既然话已说至如此份上,那我也只好坦诚相告。实不相瞒,那白波之众虽为草莽,但也久经历练,见得太多叛乱,自也不甚相信我等半路来投之人。若想知其动向,必先取其信任,主公与人斟酌之后,终觉以少主为质最佳,但少主有伤在身,只恐难经此折腾,还需……”
“我去!”那人还未说完,已被镜月斩钉截铁之语打断,虽眼神仍旧摇摆不定。那人当即便对镜月大加赞许,并承诺此定最后一次,继而行礼蹿出门外,不见踪影。
但那人已说得如此直白,此行凶多吉少,且只为利用,纵使镜月再怎愚钝,也不至于还能受其蒙骗才是,为此云涯儿大为不解,询问为何。
被这一问,镜月忽然愣之,而后惊叹一声“对啊!”似才领悟,却又忙改口直呼“不对”,嬉笑望来,“阿姊就在我侧,又怎会信得他那鬼话,未免太过小看于我!只是思来以阿姊脾性,若我拒绝,必会亲往,与其令阿姊身陷险境,倒不如由我代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