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纵使诸位明日便见得那白波首领又能如何?依我之见,还是一同随廖方将走那小路为好。”
其所防备之事,也不无道理,但思小路必定盗匪众多,未必比那关隘安全。守关之人好歹为兵,即使有何非分之想,自也不会危急性命。而那路中盗匪,久为祸害,多半已成亡命之徒,其心更是难以揣测。自己孤身前往尚可凭借往日名头哄骗一番,即便不行,凭这逃命功夫应也无大碍。但倘若人数众多,想必定有死伤,更是难保镜月周全。
只如今所思之事已非是否要往西河,而为如何令镜月周全抵达,不得不作小心,宁可止步不前,也绝不可轻举妄动。倒比当年周仓护己前往颍川之时更为麻烦。
思来想去,回想自己曾遇众贼,相比之下兵丁终归乃有律令约束,为非作歹者自比那盗匪少之许多,应也更遵礼法,遂思故技重施。于是又再劝说镜月,不如过关之时暂且与人扮作夫妇,待到避开官军耳目再扮回男子。
此计虽为下策,但也并非难以办之,自以为可得体谅,毕竟即便楚阙当年连己近身也要防备,却对此事毫无异议,何况镜月如此乖巧。然万没想到,还是引来镜月捂脸四顾,大呼小叫,“这这这……这怎可行!我曾与少主约定,终身服侍在其左右,绝不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