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云涯儿立知,这哪里是何不记前事,分明与楚阙当年症状一模一样。只是楚阙如何变化,也只记忆混淆,仍为自身,但镜月却全然是在模仿楚阙。虽说此些之人曾混迹黄巾,被迫服那黄巾秘药也不足为奇,但突遭此变故,仍觉蹊跷。
为确认镜月当前病情,一番套之后,云涯儿终可拉得一人小声询问。得知镜月乃于众人防备之时忽然自行起身,除性情大变以外,倒也仍识众人,似只不识云涯儿一人。起先众人也以为其只一时兴起又扮楚阙,但几番观察下来,以镜月怯懦脾性,身上受得擦伤绝不会强忍,但其既未哭闹也未大惊小怪,反是一副毫不在意之貌,早已当作是那张黄雀。
更为惊异之是,白波众人似乎并不曾见受黄巾秘药影响之人,而对镜月此状猜测不一,最多乃觉因方才受得惊吓又加头部受创所致。此说倒也不无可能,不过云涯儿始终不信会有如此凑巧之事,反而坚信此为己所害,更是自责当时为何要劝说镜月,以及为何不能坚定返回之意。
“喂!蔡侠士!既然我等皆已无恙,不妨早作上路,天下正义还正等你我匡扶,莫要误了与白波义士汇合之机。”不管伤得如何,镜月精神倒已恢复得许多,并还能神情严肃说出令云涯儿听之也觉尴尬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