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之几次欲拉其臂皆未得手,只得勉强跟随以防其走失。未想镜月迷迷糊糊,脚步却颇为利索,一步不歇,直往前奔,倒又似已有欲往之处。
直至一巷拐角,这白波义士未能寻得,却一眼望见先前与镜月一同饮茶那人正与他人交头接耳。观之鬼鬼祟祟、形迹可疑,自是几个箭步上前一把将其擒住,话未出口,其已先做求饶,“好汉息怒!有话可否好好言说!”待其转头过来,立又疑惑,“阁下不是……”
“少装糊涂!快说你为何人,为何要算计我等?”云涯儿此时心急如焚,更懒听其辨,便直接提起其领,厉声喊之。随即猜想此人自不会如此简单便招,若是耽搁太久,只怕惹来官兵。遂又不顾其恳求,一边拽其一边往回望去,欲招呼镜月一同躲藏。
然这一望,竟发现就连镜月也已无踪影,顿时心头一紧,欲去找寻。但思定已中计,而改举拳喝之,“你这贼人竟还使计诈我,掳我同伴!若是不想再吃苦头,速速交还!”尽管那人已是惊慌失措、连声乞饶,却也并不说出众人去向,只言其毫不知情。
但其越是如此,云涯儿自越是确信其中有何阴谋,思其无端与人品茶本就足够蹊跷,现各人皆无踪迹,又岂能信之。但狠厉威逼之貌,乃从杜远身上学来,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