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趣,我还以为难得又有对手可与我一战,未想不但不堪一击,竟还轻视于我,只作佯攻。你那马匹毫无防备,如此倒似我乘人之危。即便胜你也乃胜之不武,不如你且将山匪留下,我懒伤你性命,待到日后武艺精进再来挑战于我。”便引马行往这边。
待其行近几步,徐晃才是回过神来,赶忙拱手问之,“敢问额下何名,日后再见徐晃定全力讨教,绝不轻视!”
“相同之话,莫要我再说一次,你只消告知于我,这山匪是要我自取,还是你等让与便可。虽说于你等而言并无二致,但我实不想于蝼蚁身上耗费太多功夫,况且蝼蚁自应躲去强者锋芒所不能及处,爱惜性命才是。”那人言说之间,已行至众人跟前,并将长枪搭于一人肩上。
更为诡异之是,那人仅立于此,所散发出之压迫感便极为强烈,使得众人在其跟前不敢生出半点反抗之意,只能眼睁睁看其挑去拴住众匪之绳,而后扬长而去。
待那人行去只剩细小背影,众人这才敢凑近徐晃身旁询问怎办,徐晃却只叹之一声,“既然其为官兵,山匪被其抓去领功,往后自也再无为祸之机,是否为我等所擒,又有何妨?”
不过部下所忧显然并非此事,而又颤抖补言,“此话不假,但若我等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