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道中,未想自己竟又聪明反被聪明误,惹得赵锦如此,往后还怎再收场?不管杜远死不死去,其这一生也已间接毁于己手,自责悄然而生。
但那才被提起之人却并不给云涯儿多加自责之时,竟大摇大摆列队于入山口外等候,一见得面,便又摆出夸张之姿,双臂环抱空中喊之,“我就知凭着廖副将与那毒妇情分,自能全身而退,只是否下山太早,怎不多歇一夜,享那风流快活?”
听其所言轻浮更甚,云涯儿自懒理会,仍往前行。心中却无面上这般沉稳,只想这厮逃时还演得那般逼真,原仍设计害己,如今又遭其拦,也不知何时才可返回村中。
未想杜远倒也转变极快,收了怪相,纵马上前说道:“闲话说完,还是说些廖副将愿听之言罢。不怕廖副将笑话,入得山前,我亦不知此处乃仍为那毒妇盘踞,幸而发现及时才为遭其埋伏。原先以为其为设计害我,故意送那假信,然于山下等候之时,细细思来,若非我擅自行事,此计全难行通,根本毫无意义。故而猜想,是否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显其行踪,只为挑拨?不知廖副将有何高见。”
经其此说,云涯儿才觉此事蹊跷,又何来高见。联想赵锦所言,似乎确实乃为避祸才隐于此处,但有人却以其名义假扮楚阙联